冒出来的念头一一推翻,最后想不出,她摊手,选择放弃。 “好吧,我好像真没来过这儿。” 温礼牵她的手,他掌心温热,带一点汗,把她冰凉的手指全部包裹,“原来这有个亭子,是个法式建筑,后来为了盖咖啡厅,就拆了。反正那亭子早就破破烂烂,大概也只有我们这些从小长在江边的还记得有它。” “什么感情都敌不过土生土长。” 温礼看看她,“乡情?虚无缥缈,其实因人而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