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薛凯宾哦了一声,想了想,摆摆手,说:“没事,就是这么长时间不见,转头我飞资本主义世界潇洒,你回你的紫禁城,下一回见不知道是个什么局。” 程灏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,好笑起来:“有病吧你,大老爷们的突然矫情什么?”他踹一脚过去,“跟我说实话,出什么事儿了?要不要帮忙?” 薛凯宾一瞬间垂头丧气。 他喝红了眼,像狰狞的狮子,一头受了伤的狮子,不说话,直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