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总是临开口又被一阵阵苦涩堵回去。嘴角耷拉着,眼中深埋一座废墟般的空城,任谁都能读懂他此刻心如死灰。他咽了咽嗓子,声音哽咽: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 温礼陪江唯叙在值班室里坐了会儿,后者脊背僵硬的立在窗户前,盯着漫漫夜幕,像一座雕塑。 白炽灯把他的脸孔定格在冰冷的玻璃上,他目光敛垂着,塌在深深下沉的眼窝里,在灯影中几乎看不真切。 温礼整理完蔚蓝的病例,想拿给他看,手刚伸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