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及某位全程当了她“枕头”的事例,盛蔷这回倒是没再理人,有点理直气壮的意味在。 回到绣铺后院的时候,已然是快接近下午了。 盛蔷手腕绕上去揉着自己的肩颈,偏过头来缓缓按压。 宁远雪正好准备去之前周末的家教,出了房间门,看到盛蔷回来,停下来问她,“你落枕了?” “……没有吧。”她单纯是因为之前在车上压太久了,脖颈那块儿还有些梗,得活动活动开来才好,不然现下血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