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蔷其实没往更深层的方面想。 可沈言礼用词就不能正经点……什么坏不坏的。 她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,只是说道,“你要不要用吹风机吹吹?” 盛蔷抬眼看他垂下来的发梢,还在滴着水。 “快干了。”沈言礼几步迈过来,直接坐在他那张床的床尾,单手攥着毛巾,“主要是没手吹,要不你帮我?” “………” 这叫没手吗。 盛蔷再怎么着都觉得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