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渐地沉下去,沈言礼很快就走了。 盛蔷鼻尖还环绕着他身上的味道,肩侧也依稀存留有他紧紧桎梏住的余温。 最后的感知,则统统汇聚成沈言礼附在她身旁说的最后那两句话。 清晰着,一字一句。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乱舞纷飞,有一瞬,盛蔷几乎以为自己又置身于当时支教的云荟村。 她伸出手,用掌心接住。 京淮这边靠近南方,雪薄而湿润,凉意转瞬即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