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和理所当然,还是因为里面稍带的字眼本身就足够令人脸红。 盛蔷确认自己没听错后,耳垂宛若过年时节走廊上挂着的灯笼,红透了个遍。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。 但沈言礼这时候偏偏又很有耐心,视线定然。 套住她的外套被微凛的江风鼓吹而起,指尖随着钻过的湿雾,像是有什么飞逝而过。 沈言礼的眸子漆黑,那儿只牢牢地锁着一个她,有点像是在讨赏。 盛蔷眼睫颤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