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察觉到。 盛蔷崴在枕间,倦怠还在肆虐着脑海,就没有仔细再听了。被褥之中的她身段勾着有致的起伏,细长的颈子,到莹润的肩侧,再到往下没入的雪山沟壑,都被嘬上了深深浅浅的印儿。 可想而知昨天的那人有多么得满意,以及多么得,收不住。 女孩儿内心惴惴,不管灌得多满,此刻也只是还想着再继续睡个回笼觉。 可还没等她彻底安心地再次沉眠,复又被唤醒。 这个时间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