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平原回排屋的路上,实验室里的那些人都刻意避开了两人。 肖叙一帮就更不用提。 盛蔷和沈言礼落在了队伍最后面。 她用指腹抵住自己的唇瓣,在上面缓缓摩-挲了两下。 刚才沈言礼完全没收住,用的劲儿又大,又亲又吮的,弄得她唇瓣泛麻,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意味。 这回众人好像都免疫了。 默契且迅速地给他们俩让出了独处的道路。 盛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