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-上面了。 实属反常。 盛蔷没吭声,单腿抬起,利落地踹了他一脚。 沈言礼任由她闹,联想起今天基地里的那些事,到底还是开了口,“媳妇儿,你是不是羞了。” 分明之前都还好好的。 如若真要细细究来,可能还要属他在八号基地的大厂内,最后和她说的那句话。 沈言礼本意是问问,哪成想盛蔷听了后当即身形略顿。 连带着脊背都明显的僵硬了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