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稍弓着朝后怼了怼,很快,自后贴近而来的,是更为确切的感知。 “你干嘛啊……”她的声音透过被褥瓮声瓮气地传来,“我发烧你还是别靠太近了。” 盛蔷原本想着两人分房,就让他去客卧睡,奈何他这几晚都不安分,偏偏要凑过来。 好比现在。 沈言礼置若罔闻,反而将她箍得更紧,“发烧又怎么了,又不会传染。” 是没怎么,可他这会儿就像是蹿着火的炉,烘得盛蔷不太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