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莹白的脚踝处印了下,“偷袭我是吧。” 盛蔷被他弄得泛痒,下意识地往回缩,结果被攥得更紧,“不是偷袭好吗,我明明很光明正大。” “盛蔷,胆儿肥了不少啊。”沈言礼笑了下,松开桎梏住她踝骨的手,俯身而来,低垂着眼去睨她,“都敢偷换概念了。” “……你说的我之前多怕你一样。” “可不是吗,之前你看我脸都红得不行。” 那能是怕? 即便是羞都不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