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槐的春天又到了。 抽条般的新绿簇发,抵在花园旁透明的落地窗前。 这个时节柳絮纷纷,世界仿佛都沉浸在雾样的暖霭之中。 前几天沈煜城拉着沈煜林去庄园外面的花圃,没能抵挡住柳絮的侵-袭,再回屋的时候沾染得到处都是。 不提一楼的地板,沙发,甚至于是空气里,软飘飘的棉絮连带着细微的颗粒物沉沉浮浮。 盛蔷怕痒,很快便遭了秧,他们父子仨倒是没什么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