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对冷仲谋的思念,比渐渐地上脑、充斥着她理智的酒精作用还要来得猛烈,泛滥成灾。 今天,他转身就走了,她多想叫住他。 可是,她叫住他又能怎样?哄他吗?不拿事实说话,她说什么都显得可笑。 简沫干脆把头伏在桌子上,埋进自己的胳膊里,拿着手机,翻开通讯录。 笨拙地翻找着冷仲谋的电话。 头晕眼花的,打不了字,她拍拍自己的脑袋,骂自己笨。 应该在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