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实在是太遥远了,贺知春叹了口气,她上辈子作为崔氏宗妇都没有请过太医,更不用说她这辈子不想再与崔九搅合在一起了。 首先她得有钱,贺知春想着,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刚刚悄悄塞进去的碗糕,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。 碗糕甜中带酸,软软糯糯的,让贺知春眼前一亮,她不是那种自怨自艾,成日里悲春伤秋之人。那十年里,她虽然没有与崔九圆房,但是宗妇的位置可是坐得稳稳当当的。 原本在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