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的尺子。余觉得,这大约就是某来到这个人世界,能做的唯一的事。” 贺余说完,转身便悄悄的离开了。 阮麽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转身去了小厨房中煮醒酒汤了。 兄妹四人转了好些圈,都有些晕乎乎的,一下子跌成一团,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。 贺知易看着高高的屋梁,突然说道:“大兄有什么想做的事么?” 贺知书被点了名,睁开了眼睛,“大兄才华平庸,这辈子或许都不能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