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不会割麦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,作甚要逞能。”贺知春说着,给崔九清理了下伤口,又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小药瓶,给崔九上了药。 崔九挺了挺胸膛,“某会割,真的!就是……就是同那镰刀初次见面,还没有培养出默契来。” “呵呵!”贺知春笑道。 崔九咳了咳,“今日是阿俏生辰,某想同阿俏一起。” 他说着,拿出来一把匕首,“上次在魏王的庄子上,你的那把匕首中看不中用,这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