箓直接从春怡馆来到栖霞街,应是尚有羊毛能薅,结果白期待了。 “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 姜望淡淡说道:“我自有方式,况且你满身要溢出的血气,太明显了。” 范天师不理解。 我只是吐了点血而已。 你是狗么? 离那么远都能闻得到? 姜望挑眉道:“你的眼神告诉我,你好像在骂我?” 范天师当即说出疑问,他怎么也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