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能明白舒主子的心情,即便是被她责骂几句,又不会掉块肉,也能叫我心下好过些。” “况且我若连那一点子委屈都受不得,那岂不是更称背后那人的心?我又不是她家的戏子,我凭什么要按着她设计的戏码去演戏?舒主子也是年纪小,做事直接而不多想,我总归比舒主子还大一岁,我便不能叫人这么设计了去!” “说得好!”皇帝坐直,眯眼凝视她:“所以朕并未重责于她。” 婉兮轻吸口气,垂首也是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