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文福晋扭扭身子:“那是自然。奴才和伯爷是当兄嫂的,如今阿玛和额涅都不在了,我们自然责无旁贷。只是么……” 富文福晋瞟着皇后,欲言又止。 皇后心下冷笑,面上却只能撑着:“嫂子的心事,本宫也明白。如今四哥只担着承恩伯的虚衔,难免雄心未酬。” “其实本宫心下何尝不是跟哥哥、嫂子一样的心事?本宫是傅家的女儿,本宫怎么就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满门重臣呢?况且我沙济富察氏,自我大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