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住归和正视线,这便窝回炕上去躺着了。 可是尽管躺着,耳朵却终究还是听着门帘外头的动静的。 婉兮听见归和正又站了一刻,似乎还想走过来,却终究还是走了。 婉兮一骨碌爬起来,盘腿坐在高粱皮编成的炕席上,脚踝有些被那高粱皮上的毛刺给扎着。她说不清地懊恼,便翻找出笤帚疙瘩来,狠劲将炕席又扫平了一回。 不去又怎样,她还就偏不去了! 虽说额娘的过错,不值当叫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