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曳而红,他伸手抚了抚她细致的面颊:“只恐夜深花睡去,故烧红烛照红妆。” 婉兮听懂了,含羞而笑:“爷是咏海棠。可惜这儿是草原,没有海棠。最好的海棠都还在宫里呢。” 皇帝轻哼一声:“这儿虽是草原,可是朕的心已早早回了永寿宫。永寿宫前海棠,必定更得娇艳。” 婉兮明白,皇帝在说“将来”。 婉兮轻垂眼帘:“只可惜纵然‘海棠睡未足’,却仍空留千古《长恨歌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