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一颗泪也滴了下来:“哪里是本宫忍心!只是你这身子骨儿,又如何受得了那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去?” 云思强撑着,面上虚白之中又浮起一抹冷笑:“妾身情愿在路上颠簸死,也好过在这深宫里受人磋磨的强。三个月,皇后主子可能想到,这三个月里妾身要受多少的罪去?” 皇后便也一眯眼:“你是说,娴妃敢趁这个机会,欺负了你去?” 云思攥紧了皇后的手腕:“当年在潜邸时,我那时候的身子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