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了这起子话,天也大亮了。殿中的西洋钟表发出洪亮的打点儿声。 婉兮叫备轿,这便起身走向外去。 她昨儿虽穿了那样鲜艳的海棠红,可是今儿却还是穿了素淡的水绿去。水绿最不夺红,在一众颜色里只有盈盈一点浅绿,却已近白,已是最为浅淡的着色。 献春将手炉里的红罗炭烧好了,又填了一块梅花香饼子递过来,婉兮却给搁在一旁。 “还是戴我从前那副手闷子吧。” 献春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