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才好,否则她们只能将一切心思都往主子这儿用。主子一个人要对着那么多人,便太难为了。” 婉兮便红了脸:“其实……无论她们查不查那三个月的事儿,也都一样是恨我。” 献春一怔,随即便是讶然:“难不成那三月,独自承宠的正是……主子?” 婉兮垂首,脸已是红透。 献春却反倒更忧虑:“那便糟了,她们若探查明白了,主子的处境岂不……?还不如叫她们认定了是嘉妃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