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说了去,终究曾经是主仆一场……可是,奴才经过这件事儿之后也觉后怕。主子,想这宫里如此忍得住,如此计算周密的人,怕是除了那一位之外,不做第二人想了。” 婉兮轻轻眯了眯眼:“便是我查到怡嫔之后,心下又岂是半点知觉都没有?这些年怡嫔背后的,还能是谁呢?这后宫里,明知道皇上设局牵制住了怡嫔,却还敢利用怡嫔的,又有谁呢?” 婉兮在螽斯门下站定,轻轻拍了拍献春的手:“此时九爷在前朝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