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捺不住,猛地一拍桌子。 纯贵妃却哀伤一笑:“我还来挑唆什么呢?况且说句实在话,凤格的死活又跟我有什么关联呢?她安置那肚兜,虽然第一个是摆明了要针对令嫔去的,可是却也将我算在里头了。所以对我来说,她死了便死了,我又有何必要为她追究什么去?” “她那身为部院尚书、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玛父都不替她伸冤,我就更没这个必要去了。” 娴贵妃深吸一口气:“那你今儿这是做什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