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激烈振荡,这一回变成细水长流。 他们仅仅地贴着,半点都不肯分开。 “想什么呢?” 皇帝缠棉地亲她的耳,在她耳畔沙哑地问。 婉兮微微侧眸,“奴才想起避暑山庄了。” 皇帝扬眉:“隔年去秋狝,今年不是日子,不过明年就去了。才一年不去,就想念那了?” 婉兮却笑:“奴才不是想念秋狝,奴才是想念‘避暑山庄’了。” 皇帝一时没听懂,将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