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进宫的年份、素常的性子应得的,又哪里是我什么恩情呢。” 婉兮握住玉蕤的手去:“再说我擢你当头等女子的时候儿,我还不知道你阿玛就是内务府总管大臣德保呢。满语的名字你也知道,叫‘德保’的多了去了,我哪分得清谁是谁啊。故此你能升迁,却与你阿玛半点干系都没有,都是你自己这几年得力的缘故。” 正说着话,玉叶从外头急匆匆走进来,面色有些异样。 婉兮忙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