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下地穿鞋,转身之间,指尖还是下意识从被褥褶皱之上划过。 被褥粘沾,布满褶皱,印着昨夜晚间的汗水和扭转。 实在太过真实。 婉兮不由皱眉,问玉函:“……昨晚,皇上可来过?” 玉函屏息立住,面颊又红了红,却还是坚决摇头:“不曾。” 仿佛害怕婉兮不肯相信,这便又补充一句:“主子怎么忘了,昨晚上养心殿的孙玉清不是来回过话了,说皇上昨晚要跟傅公爷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