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一声:“那会子我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,心下只掂量次日要如何向皇上上奏本,自请代讷亲经略之职。故此那会子我的心已经不在香山行宫,而是飞到了数千里之外的大金川去。便是你看我仿佛在细心倾听,可是我其实已是走了神的。” 兰佩的头便垂得更低:“九爷忘了也无妨,总归妾身还记得。令主子那会子是嘱咐——九爷在自请赴金川之前,务必要先给妾身,再留下一个孩子来。” 傅恒终究满眼酒气进去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