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过贺岁请安的笺,我那会子回礼也是只叫毛团儿去送东西,同样一个字都没说。” 玉叶皱眉,“那她是学着主子的模样来的?这又是什么哑谜呢,奴才倒参不透了。” 婉兮垂眸微笑,“那就是——不必说。” 玉叶两眼圆睁,张大了嘴,“不必说?不必说什么?” 婉兮淡淡抬眸,“我跟她的心结,就是结在她在咱们宫里掉的那个孩子的事儿上。那件事儿我跟她总归有不同的立场,自然有不同的观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