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已是柔滑,古来都用“凝脂”形容;可是这会子,这样细细磨筛了无数次的英粉才最是细腻柔滑。更何况里头还加了碎珍珠,手推开来,便更是一种妙味,无法言说。 皇帝不过只是用掌心帮她匀粉,婉兮便已无法控制,嗓子眼儿里溢出小小的吟哦来。 那柔滑滋味,蚀骨,酥心,醉魂。 “这便受不住了?” 皇帝心中难掩欢喜,这欢喜却要与身子的渴望来较量。 若想心中多欢喜一会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