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瘫软了下来。 她伏在他膝上,红着脸颊轻喃,“……爷这话便说得不公平。忻嫔还不满十八岁,比奴才小了十岁去呢,爷又凭什么叫一个这样年岁的小姑娘,说这样的话出来呢?” “便是奴才,十七八岁的时候儿,也未必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啊。” 皇帝揉捏着她的身子,恨不能搓碎在掌心里一般。 “你是说,你回不去十七八岁了;那爷呢,爷难道就能回到十年前去了么?” “爷这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