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无法坐定。” “只有水波平稳,那莲子种下去,才能顺利着地;生根、发芽……” 婉兮羞得实在受不得,便银鱼一般勉力钻进皇帝怀中,挣脱开皇帝的手臂,抬手按住皇帝的嘴。 “爷别说了……奴才,羞死了。” “那你懂了没?”皇帝灼热地覆住婉兮,又捉住她手臂,不叫她闪躲。 婉兮脸已红透,曼声轻喘,“奴才,奴才……隐约懂了。” 皇帝身子陡然便又是一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