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蕤点头,“故此奴才方才斗胆说,令主子并未打掉牙齿和血吞。她是在窗内看着皇上挖好了坑儿,等着拍手笑呢。” 忻嫔又是半晌说不出话来,伸手扶住身旁假山,撑住摇晃的身子。 “皇上竟然做这样的事?”忻嫔缓缓道,“这哪里像是皇上的所为?” 玉蕤轻叹一声,苦笑一下,“兴许是忻主子进宫晚的缘故,才不知道。实则奴才在令主子身边儿伺候这么多年,早看过太多皇上诸如此类的做法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