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磕到太阳穴上,岂不命都没了?” 婉兮垂下头来,默默思忖。 玉蕤在紫檀脚踏上坐下来,黯然道,“……孩子终究没能保住。已到了这个月份,将那胎落下来,倒跟生一回是一样儿的。只是,生下来的已是个没有气儿的了。” “也饶是多贵人身子骨根基好,尤其多年骑马,腰腹与腿都更有劲儿些,这便悲痛欲绝中将那胎给落下来,却没伤着她自己去。” 婉兮这才约略松一口气,“好歹,这是不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