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妃位以上;而她彼时只是个常在呢。 就凭这位分的巨大差异,也足够叫人觉着,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该有多么的不同凡响。 可怎奈,这一刻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 她便笑,尽力若无其事。 “不就是一条氆氇褥子么,又值什么?便是土尔扈特部进献的,那也是她们蒙古主位在意罢了,我又不是蒙古人,没的那么在乎。” “再说,”永贵人高高仰头,仰望上天,“我又何尝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