漙兮那会子还没心没肺地逗老人家乐,“……该不会是叫,三味书屋吧?” 老太太却仿佛陷入了一个大坑,非但没笑,反而还出神了好半晌,连继续聊天的兴致都没了。 那天就这么散了。 又过几天,老太太又是在跟她说着说着话的时候儿,就再度又陷入类似的“大坑”里去,拉着她的手跟她说,“漙漙啊,我知道为什么咱们家长生是个大男生,却生在七月七了。” 漙兮一边给老人家削苹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