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大概是疯了,问道:“可缝好了?” 宝如连连点头:“还有五六针!” “宝如!”季明德仰着脖子,忽而唤道。 “唔?”宝如停手,头自他肩膀侧伸了过来:“何事?” 不是他疯了,她唇上沾着他的血,分外鲜艳,格外好看。 “你难道就不问一声,你疼不疼这样的话?”他苦笑。 宝如茫然看着季明德:“我以为做土匪的人,伤口不会疼。”否则的话,全身这密密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