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过几天,这是她第二次寻死了。上一回寻死,割了腕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,李悠容睁了睁眼,见是季明德,眼角立刻滚了两滴泪下来。 “二哥,对不起。”她缓缓扬起手,手腕还未拆线,季明德所打的那只小蝴蝶,脏了,黯淡了,旧了,但依然在她手上。 季明德伸手,在李悠容额头上摸了一把,一笑:“睡吧,我陪着你” 李悠容忽而不可自抑的就哭了起来。死又死不了,活着,从此之后出门都要叫人戳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