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眉,眉下一双微深的眼睛并不在儿子身上,他只是在假装看孩子而已,心里想的是别的。 于儿子来说,这个每天回来看自己一眼的男人,大概跟麦田里竖着的稻草人差不多,无甚用处,不会笑也不说话,就是个吓鸟儿用的。 “修齐的事儿,你们是怎么定的?”宝如望着铜镜里的季明德,问道。 季明德随即抬头,便不望她的时候,也在笑:“我的儿子,不会过继给任何人。” 宝如撇了撇嘴,心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