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对面,一口汤一口饼子,无声的吃着,吃罢,将碗放在炕桌上一并端走,不由分说,将她抱回了西屋。 宝如以为季明德夜里没个够,还要再来一回,吓的几乎背过气去。盛暑之中,忽而就打起了冷颤,斗大的冷汗珠子从额头往外崩着。 他搬了张椅子,坐在床对面,蓝布衫衬着张俊白的脸,笑起来酒窝深深,看起来温润可信,与昨夜野兽般的样子判若两人。两只修长白净的手按在一处,轻轻摩梭,叫她喉头莫名一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