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啼啼,指着自己的大腿道:“破了,破了,疼。” 季明德停了停,忽而一笑:“那让我看看?” 宝如觉得羞,可又无法拒绝,五百两银子于一个财主富户来说,也许九牛一毛,可于这习字连毛边纸都没有的男人来说,也许是他的全部身家,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。 就这样,翻来覆去,又是一夜的折腾。 暖洋洋的天时,杨氏蒸了一锅大白馒,底透焦黄,上面还点着鲜红的朱砂,一包四个。另有两只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