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膳,谢无就走了,独留哑口无言地在屋子里发愣。 暖……暖床? 那不就是通房丫头。 她一阵阵地心悸,觉得可怕至极。说来她不该对这事这样抵触,因为若不是谢无早早从浓云馆将她包了下来,让她无人敢动,她怕是早已被京中权贵糟蹋尽了。可这样的自言自语也并不能抚平她心底的恐惧,因为他到底是个宦官。 而且权倾天下,杀人如麻。 温疏眉坐在桌边,身上一阵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