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,一喟:“督主下午还会来书房,你有什么话,都照实说了吧。若能现在跟过去讲个明白,当然更好。” 小十说完,颇带几分安慰地攥了攥她的手,便走了。温疏眉独自跪坐在炭盆边,屋里一静,委屈与怨恼便加倍地翻涌起来。眼泪不争气地噼里啪啦往下落,落尽炭盆中,在呲啦声响中化作白雾,和方才丢进去的纸页一样,消散得了无痕迹。 足足四年,她第一次能见到父母亲的信,可就这样被烧了。 她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