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不禁轻笑:“好几天了,要染早就染了。”顿了顿又说,“我内功好,没事哈。” 言毕又重新吹了药,送到她唇边。温疏眉抿一抿唇,不想这样麻烦,就坐起身,从他手里接过药碗,一饮而尽。 他安静地看着她喝完:“不怕苦了?” “什么?” 他凝神道:“我记得你在宫里的时候,宫人说要你喝药你就哭得死去活来。” 温疏眉双颊一红,放下药碗:“那是家里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