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京里。”她噙着笑,好似在自言自语,“若腊月能进京,就能一起过年了吧。” 顿了顿又说:“我都有五年没见过爹娘了,信都没能写上一封……” 他一语不发地听着,身边忽而一沉,是她放松地躺回了枕上。 不多时,她就又坐起来:“我要先为爹娘置办些东西才好。否则即便赐了爵位,有户部打理着,也办不到那么细的!” 她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