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疏眉脑中一空,一阵针扎般的麻感蔓延向四肢百骸,让她头皮发麻:“琵琶骨……” “就是肩胛这个地方。”孙源觑着她,不无好心地解释了一句。温疏眉薄唇剧烈地战栗起来,呼吸不畅。 她并不敢细想,可便是不细想也知很疼。 孙源瞧着她的神情,劝她:“别去了啊,好好回家去。若有什么话想带给他,我可以……” 温疏眉忽而摇头:“我要去。” 孙源哑然,她慌忙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