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语,你怎么来了?”对这个几年都不见一次的女儿,宁昌侯生分大过熟悉,连关心里都透着客气,“身子好些了吗?” “劳烦父亲挂念,好多了,”简轻语敛起神色回答,“今日初一,我来陪父亲礼佛。” 宁昌侯连连点头,仿佛没看到她脸上连白纱都遮不住的红疹:“好了就行,好了就行,礼佛一事不必着急,你再休养些时日再来也行。” “轻语一片孝心,你就别推拒了,”秦怡端庄一笑,继而看向